要么不丢,一丢就丢一对,李秋常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全丢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是开学伊始,时不时的就要交一遍这些证件,是以他一直揣在身上,有备无患着的。

    李秋常在洗衣机旁边待了小半天,一直在努力回想自己能把东西掉哪里了,得出两个结论,要么是见到容浔时候被树枝挂了那么一下,要么是回来时候摔了那么一跤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。”三声敲门声起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    卫生间的门没有关实,是半敞开的,秦亭倚在门口,手中还拿着一个紫色的小药瓶。

    “啊老师,你要用卫生间么,我这就出去。”李秋常回神后,就要离去,刚与秦亭擦身而过,就被秦亭抓住了胳膊。

    秦亭朝他晃了晃手中的紫色药瓶,“去你屋里?”

    李秋常汗毛要竖起来了,激动地就喊道:“不是,你去我屋里干横么玩意儿?”

    秦亭淡定的回答:“你膝盖上紫了一片,给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李秋常低头一看,确实膝盖上有紫色淤青,应该是摔泥坑里摔的,他倒是不太在意这些,不过秦亭一片好心,怎么敢辜负!怎么敢啊!

    他从秦亭手里接过了药瓶,说了句谢谢老师,旋身一侧,就往自己卧室溜去。

    然而秦亭还是跟了上来,正拦住了李秋常要合上的门,沉着脸说道:“我要进去。”

    肉眼可见的秦亭不太高兴了,李秋常无法,只得放了他进来。

    秦亭不跟他废话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去床上,把裤子脱了。”

    李秋常脑子一抽,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大对劲呢,但心里又骂自己龌龊,他和秦亭目前可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师生情,人家只是想给我上药。

    然后又默念:我一个大老爷们,他一个大老爷们,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。

    然而他脱裤子的动作还是磨磨唧唧的,秦亭抱臂一直盯着他。

    等到两条干净白皙的长腿露出全貌,秦亭猝不及防地脸色从阴转晴,甚至还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连内裤也是流氓兔?”

    李秋常抱着膝盖靠在床板上,很是无语,还不是顾欣购物欲上头,烂也拦不住地给了他买了一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