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叶麟回答。
他其实也在套话。
听到这样说，不由心头一禀。
从牛头马面的话语中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。
他怀疑。
现在的地府，只是万千世界中一个地府的投影，并非真正的地府。
“哎，没了香火祭奠，我老牛已经快两百年没有半点功德进账，啧啧，人类不敬天不敬地，不懂鬼神，更无法无天，天道老爷也不管，莫不是被遗弃了。”
“别乱说，天道老爷岂是你我能够评论的，老牛你莫不是喝多了。”
“是了，这日子没发过，还不让我唠叨一二，我看啊天道老爷估计也没影了，怕个啥。”
牛头狂饮一壶酒。
醉醺醺的，在发牢骚。
叶麟心里盘算半晌，得出的结论就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天地灵气日渐减少，人间王朝毁灭，百姓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。
人类社会逐渐提升，知识传承变得更牢固后，天道就不再庇佑，连带着地府也失去对人间鬼魂的掌控权利。
近百年内，唯有三五次特殊灵魂入地府外，再无任何生灵有机会轮回。
死了。
那就是真的死了，除非变成厉鬼恶鬼，才有机会活下去，否则就是真正的魂飞魄散。
但是他们也搞不清楚，人类在无法投胎后，是如何产生。
“两位，多谢解惑，这是人间的一些小特产，请两位收下吧。”
叶麟手一挥。
从储物戒里，拿出一箱子高度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