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嚷的花楼里烛火招摇,说话声、击臀的声音揉作一团。

    艳丽的习教衣服单薄得可怜,窗棂缝隙里刮来的风吹得她发冷喘气,两根绿丝绦勒不住的乳波跟着不停晃荡。

    大腹便便的富贵老爷们呼吸凝滞,精血往下一冲,胯间立刻鼓囊囊地发肿。

    台上一个干瘦的老板甩开茶盅,滚烫的水不经意惹得他身上姑娘连连皱眉:

    “如玉,如玉!别整这些玩意,什么时候下台来给咱们一亲芳泽啊!”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,咱们照顾你这么多次拍卖了!老主顾了,下个台吧!”

    “下台!下台!”

    场子里面热火朝天起来,“如玉”是这琉璃楼里绝色大美人,更是楼中第一花魁。素来不亲自下台,只是盈盈站在那莲花瓣的拍卖台上,徒惹得一群淫徒生憾。

    “嘘,各位且慢。”

    “女”习教银铃般的嗓音轻轻响起。你若是是细细听,便会发觉这习教的声音有几分造作,不似天生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习教四两拨千斤的效果登时显示出来,之前杂闹的现场完完全全被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如玉”竖起削葱根的指尖,指尖对着半空一挖,“她”眼波横扫二楼雅间,骂声都仿若打情骂俏的小媳妇话:

    “你们这群不知羞的!奴家曾经一下场就掐得人家生疼,奴家一身水似的,经得了几回糟蹋?”

    楼里的混不吝怎么经得住“她”的娇嗔,楼下的美人运用了灵气将这话带到了他们耳边。挠痒痒般吐气如兰的齿间香风竟是令这些人喘息着直接交代了,胯下的衣服泅出暗色,让人羞于见他们家中操持的贤妻。

    “如玉”画风一转,脸色一正,目光凝到花楼大厅里的主角大笼子上,指尖夹着的青翠色玉竿轻轻挑开笼子上的遮罩。

    突然外面的狂风大作,场中掠过一道残影,好端端一个美人便消失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场子里换上新的美人,新上台的习教白净的大腿立在场中,却得不到这群挑剔匠的满足,有些瑟缩,或许是初次登台,压不住场,但还是勉勉强强把事情揭过去。

    之前意气风发的美人却被一只覆着黑鳞的巨掌摁在地上,肥硕的胸乳被挤压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美人吃痛拧眉:“苍长老?你发癫了?”